近来感冒总是不见好,最近又有加重的态势。我不得不卧床休息了两日。迷迷糊糊中我的体温渐渐升高了。
很难受,很希望能有个人坐在我的身边。我拿出了手机发现那么多的号码中能得到最确切关怀的号码也只有爸爸妈妈和姑姑们的电话。于是我一个一个的拨通了他们的号码,告诉他们我发烧了。很快我就得到了很多的关怀,这期间让我突然萌生了很多的感慨。
爸爸工作很忙,而且他身体也不好,但在接到我的电话后却是第一个迅速回到家里的人。
其实最近我一直因为一些事儿在和爸爸怄气,心情总有些郁郁寡欢的。于是在言语上多次顶撞了他,而他始终都是没有言语的静静去聆听。
他回家之后很关切的问候我的身体状况,这让我仍在恼火的心情释然了一些。但我还是冷冷地告诉他我已经自己买好了药而且没事了。他就静静的坐在我的身旁陪伴我到我母亲回来,这中间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我因为发烧而糟糕的心情也渐渐的好转起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唤我到他们的房间里去挤一挤睡觉,妈妈说这样好方便照顾我,但是我不肯。我固执的在我房间里头脑发晕的继续半睡半醒中,直到深夜我的体温又渐渐升高了,开了台灯我发现妈妈在我睡着时给我烧好的水已经彻底的凉透了,旁边还放着我没有及时喝的药粒。我心头一酸,回忆起儿时我体质偏弱,每隔一个星期都要发烧,又总是赶到周末的时候生病,那时年轻的爸爸妈妈总是平时辛勤的工作到周末又要照顾我,给我挂点滴的时候,我不喜欢静止到那,于是爸爸就发明了用一根棍子把输液瓶高高的举起来,然后抱着我在医院的走廊里转来转去,在那条走廊里他的举动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那时医院里还没有现在儿科给小孩子们专门设计的棍子,后来我们常常想是不是医院里的大夫受到了我们的启发给儿科专门定制了这种为孩子们输液时不老实而准备的棍子。
类似这样的“发明”在我小的时候有很多,比如给床旁边绑个板子,那是爸爸为了怕我掉床特地为我找来木匠定制的;我练武术时爸爸怕棍子上的木千扎手给我细心的打磨,然后又特地截掉一节让棍子和我的身高相协调;给自行车上帮布条不让车子顿屁股等等等等很多很多。现在,在我家的地下室里还能找到当年为防止我掉床的那块木板,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在向我诉说着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父母所为我付出的点点滴滴。
可这一切的一切却随着我的成长被渐渐的淡忘了。甚至我却因为一些生活中的不如意把自己的不快强加给父母让他们平白无故的为我承担很多情绪上的负荷,我实在是不孝啊!
而今,早上他们都上班去了,我静静地躺着,静静地思索着,静静地回忆着,任各种各样的思绪流淌着,我突然发现我好糊涂,他们如此的爱我而我却因为他们的缺点和局限彻底地全盘地将他们否定,实在是不应该啊。
我渐渐的成人,而他们渐渐老去。我变得青春靓丽了,而他们却都快是年过半百之人了。我大了,可他们却老了。爸爸再也不是那个为了让我练拳而甘愿拿他的脊背给我当沙包的爸爸了,因为他老了,承受不了我重重的拳了。那天妈妈悄悄的对我说:“昊,再也不要那样苛刻的和爸爸说话了,你大了,有些话不是你小的时候,说出来大人不会给你介意,而现在爸爸因为你的不理解和咄咄逼人的话语很伤心啊!”顿时我眼眶湿润。是啊,看着他们渐老的身影,我心里很酸。
这次我感冒也传染给了妈妈,中午回来她也发烧了,但仍然坚持着要给我们做饭,我劝了她到床上休息。过会儿,爸爸回来了,他默默的把饭做好,我们吃好,他又默默的把碗筷收拾洗好。我静静地听那洗碗的水声哗哗的流着,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只一会我便决定要写这篇“父母恩情重于山”的文章,于是就很零碎的记了一些心中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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