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一带,爷爷的字写得比较好,刚土改时,开会的巨幅对联就是爷爷写得。对爷爷的字印象不深,也没有留下任何墨迹,只记得清瘦,和爷爷的现象很是接近。父亲只上了四年半学,字也写得极认真,我小时候,父亲对我写字要求很严。在同龄人中,我的字是能说过去的。
   八六年,我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我的同桌张红军送我一本字帖,是天津况兆鸿先生的五体钢笔字帖。我当时觉得极好,开始了我的练字生涯。
    况先生字帖楷书临的是柳公权的《玄秘塔碑》。我每天都临写,每次写得不多,就字帖的前三行,很少超过四行的,但天天坚持,没有间断过。父亲在我练字期间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当时农村经常停电,我点蜡烛也写。还有几次,已晚上十二点了,我也要把临了字才睡觉。就这样大概一、二年时间吧,我基入帖了,照着况先生的字,能够和字帖上一样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在临写过两行后,离开字帖也能够合字帖保持一致。我在临了楷书后,也临写一些行草、小篆和隶书。但我一直没有放弃临写。到高中时,我把字帖给了我的好友郑奇,我又临写了兰亭集序和文徵明的小楷,也临写玄秘塔碑。
    在以后的日子里,虽然也经常写,但没有以前勤奋。
    我写字的缺点是没有临写完一部完整的字帖,对我来说,没有完整临写玄秘塔碑是最大的遗憾。
    在写字的过程中,了解了一些当地书法界人士。
    我上初中时,李守谦老师在我们张茅学区,有一次见李老师创作书法作品。李老师一个人在教导处的办公室里,桌子上摆放着宣纸和笔墨,李老师抽着烟,在屋里来回走,步子很急,我觉得他像老虎一般,最终没有见他怎么动笔,但我知道那是在养气。明朝进士萧显在为山海关书写“天下第一关”时,整整准备了九个月。
    二十几年前,我一个本家爷爷是中学的校长,他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叔结婚时,李老师书写了几幅字,画了几幅画,我当时没觉得李老师的字怎么好。过了十几年,我又去看着几幅字,我觉得真好。我明白了潘天寿老人的话“画好画得三十年,写好字得四十年”。十几年时间,我仅仅对写字有了一个最基本的感性认识。
    这些年,尽管也写字,但没有下过功夫。最近一段时间,我看田蕴章先生的《每日一题,每日一字》节目,使我对书法有了一些新认识。
   田先生是南开大学教授、研究生导师,被称为“津门欧楷第一人”。田先生分析了一些字的的笔顺,要求严格按照笔顺老书写汉字,我认真地试了试,受益匪浅。田先生谈到书写的大小、轻重应当和字的读音相协调,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书法是艺术。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的字还能说得过去,听了先生的课,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肤浅。我在讲先生写字时,儿子问我:“你的字和田先生相比怎么样?”我认真地回答:“以我现在的水平,每日苦练,三十年不知能否企及。恐怕今生不行,我没有打算投身书法。”
   我喜爱书法,我会关注这一领域。我在练字上所下的功夫远远高于我在法律上的投入,但对书法我依然肤浅。法律,那是我今生所生存的职业,我会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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